那是一个叫张雅的女人。
她进来时,看到满屋子都是我的照片,张大了嘴巴。
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的目的,她从包中掏出一张婚礼照片给我看。
新娘是她,新郎……
是林聿。
她说我勾引了她老公,用我从没听过的字眼羞辱我。
我从没想过居然有生之年会跟一个女人争宠。
但她是善良的,她好心告诉了我真相。
张雅说林聿生性爱玩,之所以对我这么感兴趣是从没玩过残疾人,觉得我特殊罢了。
我无法反驳,只觉得荒唐。
更荒唐的是,她拿出一张我正常时候的照片。
她说我的腿是被林聿下药弄残的。
张雅问:“是不是最近连抬手都吃力。”
我没吭声,但她却怜悯注视我。
临走前,她好心把手机留给我,并给我一张支票。
让我想好离开。
我只能将手机偷偷藏好。
我叫佣人把画像都撤掉。
晚饭时,林聿发现我不对劲小心翼翼的问我怎么了。
我没说张雅来的事。
“我腿什么时候能好?”
“你不是说我乖乖治疗就会好吗!”
他沉默很久。
“是好不了吗?”
他犹豫后点点头。
我没在继续这话题。
除了身体一天天不如一天,我没找到任何能拆穿林聿的证据。
他对我真的太好了,不光会贴心帮我放洗澡水,还会细心帮我擦拭身体,替我系好扣子。
除了禁止我社交和出去之外。
林聿为我过生日那天,我提出想去外面看看。
我的眼神过于期待,让他舍不得拒绝。
他为我带好口罩帽子,小心翼翼确认多次,才抱我上车。
“我是不是又瘦了。”
他现在甚至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抱起我。
看出我的失落,他替我扎好安全带后安慰:“所以阿泽你才更要多吃。”
坐上车那刻,我努力回想脑中一切。
按说发生那么大的车祸,即便失忆也会在相同环境下闪映出什么。
可惜什么都没有。
避免林聿发觉异样,我选择假寐。
林聿带我来到一个餐馆。
和他给我的感觉不符。
不大,就餐人少的可怜,甚至服务员只有两个。